“哦。”

姜惟意点了点头,看向棋局。

她的棋艺差得很,是个臭棋篓子。

但有时候臭棋篓子也能出点奇迹,比如这个时候,她看着看着就找到了白子解困的方法。

姜惟意点了点棋盘:“爸爸,下这里。”

姜潮生失笑:“观棋不语真君子,一一。”

语气无奈中带着几分宠溺,显然也不是真的怪她。

沈靳洲见状,也只是笑了笑:“没关系。”

被姜潮生这么一说,姜惟意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红了红,低头假装在喝牛奶。

接下来她安安分分地当个君子,只聊天不发表任何对棋局的意见。

沈靳洲最后以一子输给了姜潮生,然后李姨便过来提醒可以吃午饭了。

午饭吃完,姜潮生就走了。

他约了朋友两点见面。

姜惟意只好把人送到门口,看着黑色的轿车开远,她才收回视线准备回去。

一转身,就撞上了一道结实的人墙。

姜惟意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觑了眼沈靳洲:“撞疼了。”

沈靳洲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不疼了。”

这语气,就像是哄小孩一样。

姜惟意囧了囧,不好意思再撒娇了,“我想午睡,你呢?”

“正好,我跟沈太太想法一样。”

说的明明是午睡,可姜惟意看着那黑眸里面的笑意,她总觉得沈靳洲说的午睡跟她说的午睡不太一样。

一路心跳的飞快,回到卧室,她换了睡衣,快速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躺在床上。

沈靳洲刚换了睡衣出来,看到床上的人,眉头一挑,随后想到什么,薄唇浅勾,他也上了床。

第659章 第659章 那你求我

名贵舒适的大床,在男人上来的时候往下沉了些许,但很快又回弹起来。

姜惟意躺在那儿,明确地感觉到床上的变化。

她下意识抓紧被子的边缘,想着要怎么开口拒绝沈靳洲。

按理说,两人结婚才四个多月,而没羞没躁的夫妻生活才开启了两次,大家又都年少气盛,刚开始的时候激情四射,似乎没什么好拒绝的。

可是她是真的困,腰也是真的酸,明天周一,她下午还约了人。

今天不好好修养,她明天是真的没什么精神气出门见人。

但是拒绝的话,好像有点影响夫妻感情……

姜惟意正天人交战,腰上突然一紧,人被勾着翻身带到了他怀里面。

她下意识抬起头,看着他眨了一下眼睛:“沈靳洲,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啊?”

正打算说“睡吧”的沈靳洲看着她慢慢涨红的耳根,眉梢轻抬:“什么词?”

“就,就是‘细水长流’。”

“细水长流?”

他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一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词了?”

他说着,低下头,贴着她的额头,薄唇就在她的唇瓣咫尺的位置,他开口说话的时候,仿佛是在细密地亲吻着她的唇瓣。

姜惟意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呼吸也莫名地重了起来。

她不敢看那双眼眸,只好垂下眼睑,看着那锁骨上,思绪突然就偏了

她昨晚,怎么没在上面咬一口?

“嗯?”

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姜惟意回过神来,只觉得脸热的很。

“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那些话她要怎么说话?

姜惟意几乎急哭了,偏偏在她腰上的手正漫不经心地作着乱。

“我们来日方长,所,所以,还是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