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都没有拆开。
弯唇笑了一下,他把夜灯关了,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月经期间的姜惟意手有些凉,他摸到她的手,轻轻地拢住,然后才睡过去。
姜惟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
生理期让她精神一般,早上起来还有轻微的腹痛,但不算明显。
她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下床准备去浴室洗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脚上穿了双袜子。
这袜子自然是沈靳洲穿的。
可是他什么时候穿的,她是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姜惟意看了一会儿,穿上拖鞋,下床去洗漱。
今天周日,天气还算不错。
十月的A市早上有些凉意,她披了件薄针织衫下楼。
沈靳洲从泳池那边进来,人已经冲洗完了,穿着亚麻色宽松的长裤和棉衣,正讲着电话,发梢上有一滴水滴随时准备掉下来。
整个人就像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又清新。
姜惟意第一次见他这样的装束,他整个人就像是还在校园的男大学生。
她看得心砰砰砰地直跳。
姜惟意庆幸自己高中的时候没碰上沈靳洲,不然的话,她就得有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了。
见他看过来,她脸一下子就热了,想开口,但见他还在打电话,只好假装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走到岛台那倒了杯水。
刚喝了口,沈靳洲已经打完电话了。
“肚子疼不疼?”
他走到她跟前,伸手往她手上的杯子上碰了一下。
触摸到温度是暖的,他才收回手。
姜惟意摇了摇头:“不疼的。”
他点了一下头:“吃早餐了,沈太太。”
姜惟意对着他笑了一下,“恩恩。”
两人吃过早餐后,去了一趟医院陪姜潮生。
不过刚到饭点,姜潮生就把他们赶走了。
第605章 第605章 怎么可能会生气!
姜惟意和沈靳洲回家吃的午饭。
吃完午饭之后,她腰有些酸胀,肚子也不是很舒服,坚持练了一个小时琴后就回去房间午睡了。
大概是因为生理期,姜惟意有些嗜睡。
这午觉,她直接从下午两点半睡到四点半。
睡了一觉之后舒服了很多,她在阳台那儿吹了一会儿风,又去了琴房。
阿姨端着红糖水上来的时候,姜惟意才知道沈靳洲半个小时前刚回了公司。
“先生说晚饭不能陪你吃了,让我跟你说一声太太。”
“哦哦,好,我知道了。”
李姨把话传达完,又问了姜惟意晚上想吃什么。
她没什么胃口,让李姨看着做就好了。
沈靳洲是晚上八点多才回来的,姜惟意在琴房练着过两天要去录的曲子。
她练得认真,丝毫不知道进来了一个人。
直到停下来,她抬手想揉揉有些发酸的肩颈,一双手先一步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姜惟意有些惊讶,回过头,发现是沈靳洲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沈靳洲一边帮她揉着,一边说道:“八点十分到家的。”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九点了,你怎么不叫我啊?”
他笑了笑,转移话题:“是不是很酸?”
“还好,可能是因为生理期。”
弾钢琴,免不了的。
沈靳洲的力道适中,按得特别舒服,姜惟意一开始还端庄地坐着,可坐了没两分钟就忍不住往他的身上靠了过去。
靠过去后,她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