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您不会见怪。”

她一边擦着,一边说着。

声音软软的,甚至有些温吞,夜风吹过来,有些冷,可沈靳洲的心口是热的。

他看着墓碑上的母亲的照片,也郑重地开了口:“妈,这是姜惟意,我的妻子,我爱的人。”

他介绍完,拉下了姜惟意的手:“别弄脏了你的手,我来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