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衍十指扣紧她的手指,压在了她的头顶两边,挺动的身体埋在她最里面,深深地律动,他决定放过她了,就当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积过的德。

“白雅,你恨我吗?”在极致的情欲中,傅之衍的声音很沙哑。

“你说呢?”

“恨吧。”

傅之衍深深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动得更快更狠:“我宁愿你更恨我一点,这样你一想到我就会咬牙切齿,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钟白雅此刻快疼死了,被他咬的。

可她下面再次升腾而起的渴望和空虚,一波波都来的那么猛烈,似乎要冲垮她身体的所有防线,让她溃不成堤,只能凭靠身体机能去做。

“嗯……”

女人再次夹住了他的腰,下面紧紧地裹住他的身体,两人的性器在紧致火热的摩擦中得到满足,男人粗长的棒子每一次都快要顶到子宫口,淫液一股股地涌下来,激烈地流在股缝里,一一被流入菊口,有些水甚至被贪吃掉。

她不知道他到底给她涂抹了多少药,让她像荡妇一样,只能拼命地榨取身上的男人,紧紧夹着他腰的两条腿,诱导性地在他腰间反复摩擦。

钟白雅的花心被他粗长的肉棒反复顶肏,他的棒子甚至深到了阴道里面的窒肉,那里那么窄小,也被他肆无忌惮地摩擦和顶伸,再推开,重新伸进去,被他不断探索着身体,女人颤抖得厉害,只能在他身下呻吟求饶。

“逼又痒了是不是?”

“好深……”

“深了,你才能爽。”

傅之衍挺着跨拍打过来,啪啪地拍打在她的阴户上,受到拍打和肉棒深入的刺激,阴部充血且红润,两片闭合的花瓣渐渐分开了,男人抓着她的屁股抬得更高,两只手揉捏光滑的臀肉,女人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有力的手掌下,被揉得心肝酥麻。

每一次,他的阴茎似乎都挺送到了她里面的靶心上,然后堵到阴道尽头,引得她剧烈一颤。

钟白雅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两片浅薄的阴唇中间被他粗长的肉棒破开,兴奋地充血颤栗,享受棒子夹在中间滑过时麻颤的快感。

肉棒被阴道舔得湿漉漉的,在阴道口穿梭后,次次深深地没入了花穴,发出淫糜的水声。

“啊,嗯……”钟白雅低低地叫着。

淫水和温水染湿了两人的阴毛,胸前一对丰乳更是跳得诱人,像跳舞一样,在温水下荡漾出更没的波浪,傅之衍的手摸上去,细腻又滑润。

“快一点……老公……受不了了,我还要……”

钟白雅叫起来,声音又媚又低,傅之衍看着身下女人那张娇媚的脸,因为情欲和高潮再次泛红,无声地勾引身上的男人。

“欠肏了是不是?欠肏了?”

听她主动喊自己老公,傅之衍腰眼一麻,差点泄到了她的身体里。

“我欠肏了,肏我……”

女人两条腿紧紧地攀附在男人的腰身上,挺着腰回应他的动作,钟白雅觉得他今天很疯,她也被他插得浑身发软发酥,早已忘了情,屁股一颠一颤迎合他的奸淫,一扭一挺,里面像个紧致的温泉套子,紧绷时弹性的肉夹住他的龟头,在他连根没入的时候,女人完全放开了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