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衍把她推到座位上,大腿强制性地压过来:“结婚了都还这么害羞,和你老公上床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放不开?”

窗外的黑云阴沉沉,大颗大颗的雨珠沉重地撞击着玻璃,她对上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或许是女人的脑神经一直绷得太紧,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中断裂。

男人的眼尾挑了上去,很邪惑。

钟白雅到底是个女人,女性和男性的体力本就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别,她被强硬地压在室内的座位上,生涩的身体在颤抖。

男人的身上,夹杂着一股淡淡血腥的荷尔蒙味道,他手臂上的伤还是她包扎的,可他哪里有病人该有的样子,压得她无法动弹。

“钟医生的胸这么大,是被老公玩大的吗?”男人的话带着极具挑逗的羞辱,钟白雅原本高冷生硬的脸色,也带上了难堪的羞红。

“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他的手肆意地游走在她瘦削的肩膀,钟白雅感觉他的手像蛇一样游走在她的皮肤上,冰凉,颤栗,危险,血液里似乎有酥麻禁锢的爆裂因子,心跳似乎与之连为一体,她僵硬的身体无法动弹,脑中忍不住想到林城的身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解开了她的bra,将两个束缚在里面的胸彻底释放出来。

轻熟女人的身体不像少女的青涩,两个水滴状的白皙大奶在胸前浑圆又傲人,她的胸型很完美,这么大却不见下垂,两朵梅花点缀在了丰盈上,诱人品尝。

“有E杯吧?”

傅之衍的眼眸深沉了很多,嗓音低沉,他继续压着女人的两条腿,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口画着圈,钟白雅亲眼看着自己被陌生男人玩着这对娇乳。

这是二十几年以来,她最难堪的时刻。

“钟医生,你喜欢男人怎么玩你?”

“这位先生,我要叫人了。”

钟白雅的身体依旧僵硬得厉害,闭了眼。

“钟医生,你一直这么循规蹈矩地活着,不累吗?你就当这是一场露水情缘,在医院里和一个陌生病人干了一炮,回去也不会影响你的家庭你的工作,你说是不是?”

“难不成,你还要你老公给你送一个贞节牌坊?”

傅之衍把她的黑色胸罩推了上去,握着她的一对白花花的大奶,腻滑的奶肉在他掌心揉捏溢出,娇乳上很快留下他的指印,钟白雅差点发出呻吟,但死死的压抑住了,有股奇异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他的手根本掌不住她的浑圆,但男人都喜欢这种属于女人的丰盈感觉,尤其看到钟医生白衣大褂大敞,正经中透着几分无助和难堪时,似乎在挑战道德底线。

玩良家妇女,自然有良家妇女的刺激。

男人的手在那两团椒乳上大力地揉捏,看着那如同嫩豆腐一样的乳肉,从自己指缝里靡乱地溢出来,女人明明舒服得不行,却压抑着不肯叫出来。

“喜欢这样的?”

傅之衍性感的嗓音带着诱哄的味道,钟白雅却马上从那仅有的几分欲望中走出来,眼眸冷淡地瞪了他一眼,故意朝他受伤的地方摁压,试图将男人推搡开来。

“滚开,你给我滚,我要报警了。”

“报警?钟医生,你还没弄清楚现在的情况,我就是要在这里玩你,你觉得你能反抗?”

傅之衍被她抓到手臂上的伤口,那张混血儿的英俊容颜明明显得平静,可是看上一眼,却让人不寒而栗,钟白雅喉咙被卡住了似的,再说不出话。

“你只能老老实实的被我干。”

对方只是临时性起,把当她泄欲的工具而已。

而且刚刚看他们在医院的阵势,这群人的来历似乎并不简单,来这个边境小镇这么多年,钟白雅不是没听过当地人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