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句话就把她心里好不容易产生的那点儿柔情打散。于慈攥住廖寄柯的衣角小声说才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用纸巾细致地把她脸上的唇印擦掉。

之后的时间里廖寄柯一直把于慈牵在身边,宝贝似的护着,被公然挑衅的周然脸色更差,找准机会就想刺于慈几句,都让廖寄柯强硬挡回去。虽然忌惮,但大部分认为是她一时兴起当护花使者,又是易齐可招惹在先,毕竟是别人的场子,也不会将于慈当回事,迫使她成为众矢之的。

“妹妹,高中毕业了吗?这么晚出来妈妈不担心?”没人相信这两人是真在谈恋爱,于慈不太在乎,听出来弦外之音是讽刺她还上着学就出来找金主,只鼓起塞着满嘴食物的腮帮子礼貌笑笑。

“啧,准备给我判刑了?”廖寄柯瞥了眼专心吃东西的于慈,觉得比起仓鼠更像个胀气的河豚,怎么跟软包子一样谁都能欺负。

还怪可爱的,居然激起了她的保护欲。

于是廖寄柯发挥自己炮仗的本性,逮着谁想欺负于慈就猛地输出,直到个个正经起来,甚至听说她是戏院学生推荐了导演给她。

十分满意今天的成果,廖寄柯哼着歌带于慈坐到后座,几乎是趴在她身上给外面的人打招呼,车窗关上也没起来,她压着于慈的腿碰到底裤。

“廖……”于慈心虚地瞟一眼前面目不转睛开车的司机,还没来得及阻止就收到廖寄柯警告的眼神。

“该叫我什么?”

“柯柯姐姐。”

也不怪于慈有时候怀疑廖寄柯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很刑的癖好,正常的人性癖绝不会是逼对方叫这么长串的昵称,幸好还是有点羞耻心,只让她在私底下叫。

实际上廖寄柯只是觉得于慈的模样也太适合被欺负了,姐姐两个字揉碎了从她嘴里念出来像是在讨吻,跟说“求你操我吧”是一个效果,而加上署名的称呼更能满足自己奇怪的征服欲。

“小慈今天不太乖哦,”廖寄柯真像哄小孩儿一样循循善诱,“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于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心里门清廖寄柯喜欢哪种play,不忍打消积极性,配合地装无辜:“不应该靠别人太近。”

“可是我看你挺开心的。”

又想起易齐可接近于慈的烦心画面,这人分明就没有拒绝的意思,任由别人贴得那么近,不反抗就算了也不向她求助,要是自己没回头看一眼都不知道于慈能有胆子当着她的面跟别人调情。

后知后觉的脾气上来了,廖寄柯不再怜惜,拨开薄薄一层布料直接将手指送进干涸地带。

欲盖弥彰地从后面扯出一个小毯子盖在于慈腿上,廖寄柯用前座能听到的音量说:“裙子这么短別冷着了,快盖一盖。”

这时候体贴上了,于慈在心里叹气,双手被廖寄柯压着无法动弹,只能努力用身体吸着不管不顾挤进来的异物适应。

终于有水润湿手指,廖寄柯感受到后嗤笑一声,掌心按在阴蒂上不断摩擦,手也更加深入。

于慈试图用憋气来控制呼吸,却在廖寄柯的动作下逐渐紊乱,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抓着手腕哀求地看她。

“李师,路边停一下,帮我去买瓶水。”

廖寄柯不耐烦地将司机打发走,搂着于慈一个翻身叉开腿跪在自己身上。

“小慈,给你五分钟,自己在我手上动到高潮。”

附近的便利店离这儿并不远,说不清司机多久回来,当然是速战速决最好。

廖寄柯拿出手机点开计时器,觉得这个方法真是好极了,既避免落下她不持久的把柄,事后还可以嘲笑于慈秒女。

只需要看见廖寄柯抑制不住的笑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不知道像初中生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