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柯,好久不见。”

扯住铁链将廖寄柯拉至跟前,脸贴在栏杆上,两人脸的距离靠得极近,能看见于慈浓密卷翘的睫毛。

“堂堂大明星也只会用这么下贱的手段吗?”

廖寄柯冷笑,表情被压得有些扭曲,她想伸手去抓于慈的手腕,却再没力气抬起手。

于慈打开笼子的门,将廖寄柯半拖半拽到地上,蹲下身,扯住廖寄柯脖颈上的项圈,牙齿磕碰在她的嘴唇上渗出鲜血,于慈悉数卷进嘴里。

嘴唇紧闭,于慈无法深入,将项圈收紧,勒得人喘不过气,廖寄柯脸憋得通红,嗓子痒痒的开始咳嗽,于慈趁机将舌头钻进去,强制压住廖寄柯的舌头抵在深处。

猛地推开于慈,廖寄柯剧烈咳嗽着,干呕一阵阵,她被粗鲁的亲吻弄得有些恶心。

鞭子毫无章法地落在身上,廖寄柯哼出声,整个人蜷成一团缩在地上,手环住胸,尽量把经得打的后背露出来。

她一声不吭承受了发泄似的一顿打,不同于实践中有技巧的打法,于慈丝毫不在乎鞭子打在哪可能受伤,哪些地方是可以重一点哪些地方更脆弱,她只是完全凌辱性地、暴力地鞭打。

“你不是很享受被打吗,现在怎么一副委屈的表情?”

于慈见廖寄柯没有反应,捏住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头发凌乱散在额前,廖寄柯现在的样子实在狼狈,浑身是伤,屈辱地护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试图用手当最后一块遮羞布。

将没怎么受伤的一面翻过来,于慈搂着廖寄柯靠在自己怀里,拍了拍她的脸颊。廖寄柯清醒过来,努力想挣脱她的桎梏,却被抱得更紧,伤口与地面摩擦,疼痛从尾骨达到全身。

“廖寄柯,说话。”

于慈手上力气很大,快要把骨头捏碎,廖寄柯动动嘴唇,朝于慈的手呸了口水。

一阵耳鸣,脸上火烧般疼,廖寄柯偏着头闭上眼睛不去看于慈。头重重摔在地上,于慈又拿起鞭子朝廖寄柯的胸和大腿打去,剐蹭过脆弱的乳头,廖寄柯五指抓着地痛苦地呻吟。肋骨处的鞭痕在她不断扭动之下绽开皮肉,血一滴滴冒出来,又是几鞭子落在伤口处。

戴上口球,于慈看着廖寄柯无力挣扎的样子,眼眶里含着泪也不落下,拍了拍廖寄柯的头:“不想说话就不说了。”

双手捆起来拴在一边,把一条腿重新戴上镣铐铐在铁笼,另一只抬在自己肩上,廖寄柯拼命喊着,脸被带子勒得生疼,喉咙发痛出来的声音却很小。

想要抬脚去踢于慈,勾腿的动作却让两人身体距离更近,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一来一回的动作中涌出一股液体润湿干涩的甬道。

粗大的假体直直顶到进去,没有涂润滑液,算不上十分顺滑,但于慈没存半点柔情,用了力气排除阻碍,迎上又一次涌出的液体,才润润进入的半截。

廖寄柯痛苦地呜咽着,许久未经开发的身体受不起这么粗的东西进入,下身撕裂般疼痛,口球抵在舌头上无法吞咽,唾液迅速分泌,顺着两边的缝隙流出。

于慈压住廖寄柯的小腹,继续往深处探索,直到整根假体都没入体内,连小腹都微微鼓起才停手。

廖寄柯感觉自己快痛死过去,体会不到丝毫快感,身体出于保护却不断分泌出体液来湿润甬道,让巨物能够顺利进入。

巴掌再次打在自己胸上,廖寄柯把铁链挣得直响,下身加紧把假体挤出去一点,生理性眼泪也流出来。于慈有趣地看着廖寄柯的动作,捏住乳房肆意蹂躏,把乳尖提起来又放掉,反复几次变得充血。

玩够了才又想起还埋在廖寄柯体内的东西,于慈这次没再横冲直撞,反而退出来,用手摸了摸湿成一片的小穴,拍了拍,将假体完全用体液浸湿。仿真头要比身体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