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但是成绩不行啊。”

“那肯定能,他考他们高中部绰绰有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上重点班。”

“冰球也打着,我跟我老婆想着把他送加拿大去集训......我们当然觉得怎么样都行,但是孩子自己要强,学习体育都不想放。”

陈勉干了杯子里的可乐,扯出一抹干瘪的笑。他对陈光泽这种明贬暗褒的表达方式厌烦透顶,骂人不会,夸人也不会好好夸。

“我女儿这不赶上小升初,三帆已经要走了。未来谁知道呢,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儿子也打算走竞赛,刚被选走。”

“我这孩子就对当医生有兴趣,但我真不想让他学,可他天天拿着香蕉练缝皮,不让练都不行。”

陈勉听着医生们的寒暄,真他妈替他们累。

这顿饭吃得陈勉心里堵得慌。他跟陈光泽散步到医院急诊门口,父子二人一路无话,陈光泽今晚睡值班室。

“儿子,你打车回去,早点睡,省得你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