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风点过眼梢。 他视线偏侧,投向酒店洗墙灯打不到的暗处。 “你到底想说什么?”女声背对着他,姿态亭亭,可夜色太深太浓,她的身影虚无,仿佛被揉散的一道雾。 “如果要把今晚谈生意失败的气发泄到我身上,那你现在就可以去冷静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奇怪的是,明明在争执,可那女人语速始终不紧不慢,区别于香港女白领三句话恨不得挤成一句的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