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他朋友呢,怎么不叫过来陪陪你?”蓮载追新錆连喺群?忢④?六貳6⒋靈
只有宋筝松开,不愁没人过来跟她侃天侃地,搜罗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哄她开心。
“我才不呢,坚决不让别人看到我不落魄的一面,老娘可是一路风风光光过来的,谁要看她们虚情假意,假兮兮地流几滴泪,再说一些俗套的话啊。”
她翻了个白眼,右手食指左右摆动着,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态。
可她说完后画风猛地一变,气氛都软了下来。
“明天周六,可不可以陪我,想跟你一起打游戏。”
沈娆想了想,点头答应道,“好。”
“今晚也留下来吧,拜托拜托。”
宋筝咬着唇,左上半张脸被纱布包着,只露出一只右眼,小狗似的祈求着。
沈娆看了一眼她打着石膏的左腿,还有她吊着的左手臂,神色黯殇。
“好,我会留下的。”
“哇哦!太棒了!”
宋筝眉飞色舞的,喜形于色,眼睛都亮了。
宋筝有两个护工,一个白天照顾她,一个晚上,住的是医院的VIP套间,外边的套间有床,有沙发,宋筝偏要沈娆挪了床睡她旁边,说晚上和她聊天方便。
她什么心思沈娆不是看不出来,课她实在没有办法对着浑身还缠满了绷带的宋筝说出拒绝的话,于是便由着她去了。
宋筝被护工弄去洗澡的时候,沈娆就在走廊给秦时然打电话。
“时然我....”
她有些难为情地顿了顿,鞋底在地上的一小块瓷砖上来回磨蹭着。
“护工请了天假,我今晚跟明天留在宋筝这边照顾一下。”
“需要帮忙么,我也可以过去。”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的,你最近也挺忙的,周末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有需要跟我说。”
“嗯....”
秦时然在沈娆过于频繁地来照看宋筝的这件事上,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
有时候沈娆会因为宋筝的一个电话,便毫不犹豫地就赶过去,即使她当时还在和秦时然约会。
秦时然立在书房的落地窗前,长身而立,极目眺望,视线越过繁荣街区,越过铁塔,往那深蓝发黑的天际望去。
她背着光,秀丽的眉眼间氤氲着低落的郁色。
每天两三个小时的陪伴,到一整晚,再到一整天,等到宋筝出院了,她是不是还要沈娆住到她家去?
宋筝未免太过贪心,她可以仗着自己破碎的身体,对沈娆提出任何要求。
可偏偏,秦时然无法拒绝。
她知道自己在沈娆心目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温柔,包容,善解人意,是能够尊重沈娆所有决定的人,是沈娆永远忘不掉的初恋,是加了朦胧滤镜的白月光。
如果她连身为白月光的这层滤镜都给打破了,她也就真的没有留住沈娆的资本了。
11点半就熄灯睡觉了,医院的住院部很安静,护工睡在外间,宋筝则和沈娆并排睡在两张床上。
窗帘只拉上了里布,薄薄透透的,开了窗通风透气,起风了,夹带着树叶清香的晚风会将那层薄薄的里布轻轻吹起,又轻轻地落下。
月亮在青溶溶的树梢上做了窠,皎白晶亮,月光倾泄进来,为房间里的一切都铺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白纱。
沈娆是仰躺着睡下的,睡姿很乖,被子拉到肩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白净的脸蛋。
宋筝火炬般的目光在她脸上注视着,忍不住靠近,再靠近一点。
她余光瞥见沈娆露在被子外的一点指尖,惊喜极了,明亮的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