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娆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东西,哪哪都和自己的心意,光是看着她她心底就软成一滩了。

特别是那天她在打了自己之后,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睛的模样,像猫咪一样可爱,她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亲她呢?

在十一个半小时的返程里,宋筝思虑了良久,最终做下了这个决定,她再也等不及要将沈娆占为己有了。

被抵入的时候,沈娆哭得崩溃,浑身抖个不停,好不可怜。

她绵软无力的双手十分抗拒地推着、挠着、捶打着宋筝,可这些落到宋筝身上就跟挠痒痒似。

扩张做得太匆忙,抵入的时候还是有些涩,可这涩让宋筝产生了一种虚妄的臆想。

她比秦时然早认识沈娆,她是第一个拥有沈娆身体也是第一个占据了她心房,成为她所爱的那个唯一。

过载的兴奋在每一个细胞里攒动着。

她难得心软舍不得让沈娆受伤,欣悦地抬眸看过去,想跟她接吻。

但沈娆脸上的表情却像一盆冷水,铺天盖地地从她头上倒下来,把她的灼热,她的兴奋与喜悦浇得透心凉。

大颗的眼泪从空洞的眼睛里直直落下,重重砸向玄关的木制地板,这个位置,就在她被迫和宋筝交欢的这个位置,有过许许多多沈娆跟秦时然的甜蜜时刻。

每天早晨,有时是被溶溶的光晕笼罩着,有时是阴沉的雨天,她和秦时然都会在玄关这个位置黏黏糊糊地接吻,依依不舍地拥抱,倾诉着对对方的爱意。

或是披星戴月的夜晚,或是由无边无际的粉紫色霞光组成的傍晚,她们连鞋也来不及脱,便放纵着对对方的渴望以及思念,在玄关处缠缠绵绵地口一次,或是用手指,欣赏着对方的情迷意乱。

为此,鞋柜上一直都会放一包湿巾。

可就在这个特别的地方,沈娆被宋筝按在门上侵犯。

只被秦时然一个人拥有过的地方被宋筝粗暴地进入,破坏。

时然知道了会怎么想她?

她们互为对方的初恋,珍视对方的纯洁与自重,尤其是秦时然,她有洁癖,非常在意伴侣的忠贞。

沈娆甚至想到了分手,可是秦时然这样好一个人,沈娆爱她爱到了骨子里,她怎么舍得跟她分手?

“你在时然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像一具冷冰冰的艳尸?可是时然跟我说你们做的时候,你很主动,也很热情,她说跟你做的时候,最喜欢看你哭,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可怜破碎,可又心疼你,不舍你流泪把眼睛哭肿了。”

细长的两根手指捏着女孩的下巴,宋筝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刻薄尖锐。

她故意弄在敏感的位置。

“怎么,一提到时然反应就这么大?嘶咬得好紧。”

沈娆偏过脸,低垂了头颅喘息着,待身体凶猛的反应退散后,才仰了脸,咬着牙怒斥。

“宋筝你无耻,不许你诋毁时然。”

宋筝沉着一张苍白阴森的脸,双手扣着沈娆软绵绵的腰,绷紧的腰臀弧度完美,像匍匐草丛准备狩猎的豹,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但这力量感仍具有女性柔美的气质,并不粗犷,而是性感。

她俯身叼住沈娆的肩,覆在她身上,彻底狠了心。

“唔啊”

沈娆仰头,嘴里"嗯嗯啊啊"的不断发出破碎可怜的气音。

一只手搭在宋筝肩上,收拢了尖尖的指尖,似乎想要在那裸露的肌肤上狠狠挠一把。

但因为力量的丧失,只能像被拔了指甲的毛,在宋筝肩上没有留下任何有威慑力的痕迹。

宋筝松了口,黏黏糊糊地在沈娆耳边吻着,舔着,让怀里绵软馨香的宝贝战栗不已。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