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多忙,哪怕有时候待到凌晨三四点,也一定要回家休息,然后第二天早上七八点,又赶来实验室。

导师曾经问过他,这种情况,为什么不干脆在休息室随便凑合凑合算了。

然后就发现这个平时清冷少言的学生,笑得温柔,他说:“家里有人,等我回去。”

那种温柔,像是想起了什么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一样,珍惜又眷恋。

导师是过来人,倒也明白,于是也就不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