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瞪大眼睛,踹了他一脚:“这他妈能怪我吗?”

“不怪你,不怪你,怪我,我自作自受,我色胆包天,我咎由自取。”

柏淮今天心情格外好,也就格外迁就简松意,一边哄着他,一边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套上衣服。

连哄带抱,总算是把人给拐出了门。

大雨后的城市,泥土里放线菌的味道格外好闻,五月的夜,不热,不凉,清风舒畅。

两人手牵手慢悠悠走着。

简松意也不知道柏淮要带他去哪儿,但他觉得柏淮想带他去哪儿都行。

实在不行,就这样走一辈子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