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说错什么了吗?
盛衾抿抿唇,想开口解释是因为觉得他们刚才气氛奇怪才想着问问。
宴椁歧突然抬手靠近她的额头。
她被吓了一跳,出于生物的本能,往后退了步。
宴椁歧盯着她,冷着脸顶了下腮帮子,似不爽,停在半空中的手没移开。
盛衾看着他吃瘪的样子不自主的有些想笑,但身体还是乖乖的靠近,将额头贴到他手心上,然后问。
“热吗?”
他松开,转身往前走:“有点。”
盛衾:“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我开车吧。”
宴椁歧:“我没喝。”
上车后,宴椁歧打了个电话,盛衾在旁边听了个大概。
他问对方有没有时间,现在去检查之类的,应该是去医院。
盛衾不想去,但也没发表意见,只是安静待着。
两人到医院的时候,刚才打电话的医生已经等在前台。
模样是欧洲面孔,开口却是中文,还带了点北里的京腔。
和宴椁歧简单打过招呼后,看向旁边的盛衾,有些惊讶笑着问。
“新交的女朋友?”
宴椁歧晃了下头:“国内的朋友。”
对方点头,没在过多寒暄:“走吧,先做个检查。”
盛衾跟在两人后面,她想起之前在摩托车俱乐部,那次也有人这样问,但当时他没有解释和撇清关系。
她问他为什么不解释,他只说没必要,又不熟。
这次解释是因为对面的人熟悉?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呢?
面对这样的反差,盛衾没有伤心,只是觉得心里空了一块,有些失落,很难填满。
做完检查后确诊是有些肠道感冒加上饮食不规律的轻微胃炎,没什么大事,开完药后两人就离开了。
他们到家时,宴黎已经回来半天了,在一楼沙发上打游戏。
“你们去哪了?”
盛衾慢吞吞地脱下身上的两件外套,轻声说:“去医院了,我胃有点不舒服。”
“啊!”宴黎关切问,“怎么样啊?”
盛衾笑着晃了下头:“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感冒,开了些药。”
“盛衾,过来吃药。”
宴椁歧倒了杯热水,放在厨房岛台上,旁边放着退烧药。
“好。”她应声,走过去,将退烧药吃了。
“想吃什么?”
盛衾楞了下,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亲自下厨的意思。
一听这话,宴黎扔下手柄,百米冲刺跑到厨房。
“哥,我想喝一碗海鲜粥,喝完酒我胃也不舒服。”
“她现在胃不好,吃不了海鲜。”
“我能吃啊!”宴黎为自己发声,“你单独给我做一碗不就行了。”
宴椁歧跟没听见他说话似的,完全不搭理,看向盛衾,问:“白粥行吗?”
盛衾其实完全没有胃口,但在医院时医生特意嘱咐过了必须吃点东西才能吃其他的药。
她乖巧点头:“好。”
“你是我哥!”宴黎大声强调,“我亲哥!”
盛衾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声喊叫,惊的连续往后退了几步,警惕看他。
反观,宴椁歧慢斯条理地开始洗手,丝毫不受影响。
宴椁歧:“表的。”
宴黎:“……。”
两秒后,宴黎走到冰箱前默不作声地从里面翻出一包咸菜。
“哼!”宴黎喊道,“你这个冷漠无情,蛇蝎心肠的男人,我吃咸菜!”
明明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还是被吓到了,盛衾有些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