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语气里带着游戏人间的玩闹,不像他人正经的安慰那般温暖,可却是实实在在站在她角度说出的这番话。
情绪像是年久失修的水龙头,有了裂缝后便再也止不住,如同雪花般飘落下垂的心脏终于摇摇晃晃得到了停摆修整的契机。
刚才的委屈被无限放大,盛衾垂眸,眼底的泪流出,呢喃问道:“你在关心我吗?”
声音小到,她以为只有自己能听得到。
盛衾低着头,屏住呼吸,心跳跟着紧绷的神经缓了一拍后又被人攥在手心里。
“嗯。”
他喉结滚动,轻嗯了声,跟刚才在楼下敷衍的态度完全不同,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痒痒的。
盛衾愣了几秒,迟缓地回过头对上那双含着笑意的眸子,心跳骤然间加速,她强装淡定地移开了视线。
高低起伏的情绪终将过去,她垂眸,不得不开始思考如何收场。
下一瞬,一条在灯下闪着光的项链从宴椁歧的指缝间坠落。
“盛衾,生日快乐。”
清冽悦耳的声线缓缓进入耳膜,恍惚间,她视线不断上移,那只漂亮的手将她仅剩的尊严轻轻托起。
盛衾没说话,脑袋晕乎乎的,不由自主地看向正前方的镜子。
宴椁歧一身白色西装恣意随性,修长清瘦的指节将她的发丝拢起安放在一旁,低颈帮她把项链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