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线的珍珠从眼角齐刷刷地掉落。
宴椁歧浅棕色眸子闪过一瞬错愕,蹲下身子, 喉结稍滚了下开口声音沙哑。
“怎么了?”
她低着头, 长睫掀起看他, 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 声音很小:“小猫生病了,现在正在里面手术呢。”
“只是手术, 又不是判了死刑,至于哭成这样?”
盛衾垂眸, 吸了吸鼻子没回话。
宴椁歧依旧半蹲在她身前没动,拎起她放在旁边的包,轻车熟路地从里面拿出包纸巾, 抽出几张, 递给她。
她接过他手上的纸巾:“谢谢。”
宴椁歧轻声问:“你给猫取名字了吗?”
“啊?”盛衾思路被他带跑偏, 温吞回应, “没有, 我本来准备临走的时候找人领养的,让它主人给它起名字比较好吧。”
他嘴角一松,起身,坐到她旁边的座位上:“咱们自己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