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伯母和你其他朋友都喊你阿辞,是你的小名吗?”
毕竟是人家的隐私,盛衾几乎是小心翼翼问出的这句话。
宴椁歧懒洋洋地嗯了声,唇轻佻地勾着笑,盯她:“怎么?你也想那么叫?”
她垂眸不去看他,羞怯的耳垂能滴出血来。
“我看你之前叫的那几次挺顺口的啊。”他目光始终在她身上寸步不离,眼底闪过几分戏谑,“现在怎么还征求起我的意见了呢?盛大小姐。”
盛衾低着头没出声,她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身体里的那颗心脏因为他挑逗的举动疯狂地跳动着。
宴椁歧笑出声,舌尖抵住一侧脸颊似暗爽,骨感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两下发出细微的声响,另只手撑着下颚,玩味般观察她的反应。
她之前那几次也不知怎么,在特殊的情况下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喊了他的小名。
但,他当时也答应了啊。
沉默片刻后。
宴椁歧移开视线,漫不经心道。
“我是早产儿,刚生下的时候情况很危急,要不是出生在宴家动用各种高科技应该早就死了。椁是棺椁的椁,歧是歧路的歧,老爷子希望我能向死而生走向另外一条道路。”
盛衾听着不由得心口一颤,原来他名字里的椁字是这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