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和想不到和琳琳自己创业不靠家里。”
裘琳琳边拧瓶盖边说。
“我觉得,阿衾这个做法起码还是原因和预兆的,家里情况特殊靠不上,自己寻出路也说的过去。宴椁歧那家伙才是真的匪夷所思呢,我听别人说他提前毕业就是为了去搞什么人道主义救援的时候,我都懵了。别说他这个地位,就算是普通富二代你看谁真去救援了,做做样子搞慈善还行,谁能真的去那种枪林弹雨或者自然灾害严重区域去救那些难民啊。那些人,说好听点跟咱们一样是人,说难听点,就是牺牲品,人家当地有钱人都走了,难民当地政府都不管的。”
除了去国外找宴椁歧那次以外,盛衾对于两人分开后,他的那部分九年时光,是一片空白,未曾涉足的,她安静听着没吭声。
沉默几秒后,沈宁雪轻声转移话题,看向盛衾问:“阿衾,所以你们之前的问题都解释清楚了?”
裘琳琳紧接着问:“对啊,联姻到底怎么回事?他当时到底是不是因为联姻才表白的?”
盛衾点头嗯了声,咽下嘴里的食物后喝口水顺了顺,说。
“解释清楚了,我也没想到,联姻这件事儿是盛路骗人了,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更没想到,婚事是他自己主动求的,跟别的都没关系。”
沈宁雪分析道:“这样才能说的通嘛,不然我真的想不到宴家有什么理由同意联姻,阿辞那个性格不喜欢又怎么可能配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