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椁歧:“你想吃什么?”
盛衾:“我都行,我们在家吃?”
宴椁歧:“嗯……等我回来做饭,还是你想出吃?”
盛衾:“在家吃吧。”
两个人装起来就是快,没多大一会儿,就装的差不多了。
盛衾想起之前有的同事结婚筹办好久,又婚礼又见家长的,既繁琐冗长又消耗心神,怎么到了他们结婚就这么轻快呢?
原因可能出在他们是临时决定结婚的,没有办婚礼,见家长这些环节,但这些应该是必须要经历的吧。
她想着这些,轻声唤他。
“阿辞。”
“嗯?”他撩撩眼皮,盯她。
“我们证都领了,是不是应该回去见一下家长?”
“没事儿,不着急,过年放假,回老宅见一面就行。”
他语气随意,仿佛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事儿。
盛衾想到婚礼,心下有些忐忑,继续问:“那婚礼呢?爸妈他们……。”
“不用管他们,你怎么想的?”
宴椁歧装好最后一点糖果,胳膊懒散地撑着沙发,睨她。
“我?”盛衾缓口气,视线相交,慢吞吞地再次跟他确认道,“我说的算吗?”
不是盛衾顾虑多,而是她深刻的明白,像他们这种家庭谈婚论嫁这种事,没几个人能大放厥词地说自己说的算。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当时会那么相信盛路口中对于联姻的解释。
“你不用管这些,我处理,你就说你的想法。”
男人散漫地撑着脑袋,歪头凝视她,另只手牵住她的手,在她手腕处打圈,摩挲,暧昧非常。
盛衾垂眸,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不知为何,他满不在意游戏人间的语气,总能将她心口忧虑抚平掉,仿佛天底下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都能解决,无所不能。
少年时就是如此,如今,亦是如此。
见她一动不动地发呆,他轻缓地扯过她纤细白皙的手腕,她抬眸,配合他的动作移过去被他搂在怀里。
“嗯?想什么呢?”
盛衾被男人环抱在怀中,他搭过来的一只手被她两只手无意识地把玩着,依旧没有回话。
也许是从小对于这种形式主义的大操大办铺张浪费有阴影,盛衾对于这方面的想法除了一个累和装的累以外,没有其他什么好印象。
就连婚礼也是,她一想到就觉得累,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可向往的,她也不喜欢婚纱,小时候每次看到盛路和刘琴的婚纱照她都觉得虚假,像牢笼。
想到这,她稍稍侧过脸,还是准备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下一秒,宴椁歧低鄂,吻了上去,唇瓣间相互碰撞的柔软足够让人瞬间失神。
她屏住呼吸,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以及那份柔软缓慢的移动和吸吮,情不自禁地开始配合他,湿漉漉地交织在一起。
没过多久,她心尖儿都跟着颤栗起来,可男人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将她包裹,直到她即将如溺水般换不过气挣扎时,他才停下,大手托着她通红滚烫的小脸,垂眸,仔细瞧着。
盛衾脑袋都是晕的像是缺氧了,窝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片刻后,她听见男人从胸腔里发散出现的细碎笑意,脸愈发红了,娇嗔道。
“别笑了!”
宴椁歧低垂的视线,从她染红的耳垂渐渐转移到,被亲到红肿的唇上,指尖放到她唇边碰了两下,刚才没觉得多用力,想着之后还是得稍微收着点,低声嘀咕了句。
“怎么这么不经亲啊?”
“嗯?”
盛衾仰头跟他对视,没听清他刚才的话,疑惑看向他,那双眸子清透比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