椁歧走近,才发现他穿着的单薄,在这个人人都穿着羽绒服或者夹棉外套的季节里,他显得十分另类。
“阿辞……你不冷……。”
她话卡在喉咙里还没说出口,男人扯过她的手腕,顺势单手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低颈,靠近她耳骨,迫不及待地问。
“想我没?”
他突然这么问,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滞在原地,两秒后,他没了耐心,凑近,在她唇边轻吻了几下,逼问。
“想没。”
盛衾心尖儿一颤,横竖躲不过去,红着脸点点头想说这样糊弄过去。
可他却不依不饶,还想亲,被她侧过脸躲开后有些不爽,轻捏住她下巴,又吻了下唇。
“说话,想没。”
她抿抿唇,声音极小:“想了。”
宴椁歧得逞地哼笑声,松开她,顺着手腕处往下探,插进她指缝中,十分相扣。
“不冷吗?”盛衾仰起下巴看他,另只手也伸过来放在他青筋裸露的手背上搓了搓,“怎么穿的这么少啊?”
宴椁歧半阖下眉眼,盯她,勾唇说:“不冷。”
“手都是凉的?怎么可能不冷呢?你平时手都不凉的。”
盛衾说着,松开牵着他的那只手,双手摊开,示意他把另只手放进来。
他无意识地咬了下唇,将另只手放进去,温热的触感从皮肤表面渗透进去,暖洋洋的连同他心尖儿一阵发痒。
“高鹏去帮我取行李了,等会儿就送大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