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我只是不想等了……。”
他沉默两秒后:“行,听你的。”
盛衾再次提起刚才要孩子那个话题:“阿辞?”
“嗯?”
“你想要孩子吗?”
他轻笑声:“看你,你想我就想,你不想我就不想。”
“你就没有自己的想法?”
“我又生不出来,配有什么想法?”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轻佻却又很坚定,她被逗笑,默默跟上一句。
“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宴椁歧没吭声,漫不经心地抬了抬下巴,问。
“还疼吗?”
已经不那么疼了,但火辣辣的存在感并不低。
“有一点。”
他没再说别的,嘱咐她别睡着等他之后就出门了。
怕自己睡着盛衾端起旁边柜子上的水杯,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可能是刚才跟他聊天时分散了注意力,没感觉身子一动就像散架那么酸疼,此刻房间内只剩下自己的时候,感觉加重了不少。
她想起他刚才认真跟她商量解决问题的模样,心里流过一丝暖意。
其实在盛衾说出药没用时,她就已经打算好在外卖软件上购买紧急避孕药了。
跟他说,也只是在告知他,下意识里并没有想过让他去解决问题。
从小到大,为她考虑的人寥寥无几,除了宴椁歧以外,也就剩下邹民会设身处地为她想。
也许是习惯了,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第一反应不是发泄情绪,而是如何解决问题,看上去像个机器人,没一点多余的动荡。
罕见的不理智情绪几乎都给了宴椁歧。
比如,第一次找人帮忙,第一次向人表白,第一次主动索取。
也许是真的庆幸天上地下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从他出现的那次生日宴后,盛衾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
宴辞,平安顺遂。
其实宴椁歧没多久就回来了,但手机不在身边在客厅包里,手边没个娱乐,盛衾又懒得动,不到片刻就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中,一股直冲鼻腔的清新冷空气将她唤醒。
“睡着了?”
盛衾嘴硬道:“没有……。”
男人松散地勾着唇,把水杯和药递给她。
盛衾接过吃完后又被他顺手接过,放到柜子上。
她再次躺下,抬眼,宴椁歧似乎并没有要睡着的意思,不紧不慢地摆弄着药盒。
“宴辞?我们不睡觉吗?”
男人淡淡嗯了声,转身,掀开她这侧的被子一角,骨节分明的手指沾着点凉意,刚碰到她的脚踝,她犹如触电般缩进被子里,瞬间清醒不少,羞怯地看着他。
“躲什么?”
宴椁歧嗤笑声,俯下身子,胳膊伸进被子里,脚踝再次被他握住,她说话,心脏砰砰跳,直到下一秒他说。
“涂下药。”
一想到等会儿他要涂药的地方,此刻被他握住的皮肤仿佛被烫出个洞来,引得她浑身一阵颤栗,下意识挣脱,他没用力,轻松就被她挣脱开。
宴椁歧像是不信邪,再次俯身,伸进被子里去找她,盛衾却高高抬起并且躲来躲去的。
他被气的哼笑声,停住,抽出来,双手叉腰,低颈,舌尖抵住一侧脸颊,垂眸看向用被子遮住脸以及全身缩成一个球的盛衾,说。
“盛衾?药不涂了是吧?在这跟我调情呢?”
“不用……。”
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什么?”
他故意装作没听清,走过去,准备扯开她蒙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