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陈宇也震惊了,他印象里盛衾还是那个宴会上光彩夺目的小姑娘,是盛家的大小姐。
“你一个人走下的山?走了一天一夜?”
盛衾点头,平静到像是在讲述另外一个人的事情。
“因为没跟村民闹僵之前,那条路我下山买物资走过两次。但不确定能够准确找到,那边的山很陡峭可能一个不留神就掉下去了。我不敢拿别人的命去堵,而且下山人太多会引起村民怀疑。”
“天啊!”丁欢被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应该重新审视一下咱们这个职业的危险系数了。”
“真的很危险。”秦任苦笑声道,“比如第一站,如果衾姐没有及时做出判断,如果陈哥和歧哥没有赶过来,我们可能早就死了。”
丁欢傻了:“啊……。”
有些事情是不能细想的,想的越详细那种恐怖便会无孔不入的流进你的每个皮肤毛孔里。
盛衾笑着语气淡然:“别想那么多,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跟没发生过没什么两样,但你要是考虑好了,我也赞同你选择别的职业道路。”
丁欢呆愣在原地,说:“衾姐……我就说说,还没想那么多呢。”
盛衾弯唇温和点头:“好,有任何想法跟我沟通。”
丁欢重重地点了下头:“嗯。”
窗外温暖和煦的光线透过玻璃照进屋内,落在盛衾随意披散在身侧的发丝上,晕染开。她今天穿了件白色毛衣,跟半年多前的某天早晨,她穿白色衬衫的样子很像,唇角上扬的弧度都如出一撤,沐浴在阳光里,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宴椁歧被宴老爷子强制叫回国内后第一件事,不是回宴家老宅和滕宫,而是去见了一个心心念念人。
他恨不得将自己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帽子,口罩,甚至还戴了一副手套,生怕对方把他认出来。
宴椁歧站在她家距离电视台其中的一个必经路口,焦急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那种心情和感觉怎么说呢,既紧张又兴奋,既害怕又欢喜。
大衣口袋里的烟盒拿起又放下,他想缓解下焦虑感,但一想到她等会可能从自己身边经过,会闻到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