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半了。”
宴椁歧跟没事人一样,哼笑声,甚至还腾出手帮她倒了杯水,递给她:“来得及,喝水。”
“嗯……。”盛衾实在看不下去,喝口水,把水杯放回茶几上,说,“要不然我帮你吧。”
“不用。”他松散地勾着唇,挑眉。“来得及,歇着吧您。”
盛衾松口气坐回沙发上,心底甚至生出几分佩服的意味。
要是她在国内拍纪录片的时候有这种不慌不忙的意志,时间已经如此逼近的情况下还悠闲晃荡,估计邹民看见都得被她气死。
说实话,她完全是抱着不相信的态度,质疑他是否能在五点之前完成。
但一眨眼的功夫,他四点半就都装完了,盛衾回想起刚才,她确实没仔细观察,可能是衣物都已经分类叠好就差装箱了,所以比较快。
“走吧。”
宴椁歧单手推着行李箱,另只手自然地扯过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
盛衾没出声,稀里糊涂地走在了前面,通往酒店正门的拐角处被男人再次拉住胳膊拐弯。
“走后门,车停在后面。”
“好。”
她应声,后门的路对比前门的金碧辉煌可以用黯淡来形容,只有些很小束的光线。
盛衾有些散光,看不清脚下的路,身体本能地往他那边靠了靠。
下一秒,手腕处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楞了下,心口一紧,但某人指尖还在她手腕上随意摩挲着,似乎这只是怕她摔倒,没别的意思,让她不得不控制住大惊小怪的异样感,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