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动几下,抬手拿掉她脑袋上掉落的彩带,侧过脸贴向她那边,轻声问。
“要不要先回酒店?”
盛衾声音闷闷的嗯了声。
宴椁歧单手托着她的腰身,转身回到刚才的沙发把盛衾的包拿上,付过账后打车离开。
车上。
盛衾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刚才在外面吹过冷风,酒吧内积攒的困意弱了几分,清醒不少,胃内隐隐的不适开始扩张。
人在身体不适的时候体感便会越敏感,她无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感受旁边车门的各种缝隙里都透着凉气。
盛衾迷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往旁边温热处凑了凑。
宴椁歧侧过脸颊低鄂看她,她没喝几杯,身上的酒气很淡,由于离得近她身上原本的沐浴露的清香甚至盖过酒味,声音沙哑地问。
“冷?”
他们出酒店时还没有这么冷,靠海,夜间温度差大,匆匆忙忙出了门都没有穿外套。
盛衾没立刻回应他的话,晃晃悠悠地抬起小脑袋与他对视,那双清透温凉的眸子有了笑意,亮晶晶的平添了点湿润,甚至比平时还要漂亮。
他勾唇,对视着,一时失了神。
下一刻,她身体失去平衡,伸手下意识要去抓东西被一只骨感漂亮的手轻轻握住。
盛衾全程丝毫没有慌乱,笑着,歪着头,声音温吞又娇憨,说。
“宴辞,我有点冷。”
宴椁歧盯着她愣了片刻,哼笑声,垂眸,咬着唇又张了张嘴低声说。
“我真服了。”
他指尖在她手心摩挲着散漫地画着圈,轻轻一拽,她便朝着他倒过去,最终整个人跌入他的怀里。
她哼唧了声,脸颊在他胸口处蹭了蹭。
男人心口一紧,低头伸手将她那侧脸颊跟衣服隔开仔细看了看,看到没有任何异样松了口气。
而后,动作倏地僵在了原地,她感受他手心的温热,将有些凉意的脸颊在他手心上蹭了蹭,心满意足后还浅浅地哼笑了几声。
宴椁歧低垂着眉眼,盯她,喉结稍滚,眼底的暗流翻涌着。
直到她轻微的气息在他手心里散开,他回过神,佯装若无其事地将手抽出,嗓音低哑。
“盛衾?”
“嗯?”
她回应的很及时,不像是喝多后能有的反应。
“你真喝多了?”他胳膊搂着她的腰身,手放在她胃上轻缓揉着,逗她问,“是不是装的?”
盛衾眼睛依旧闭着,又淡淡地嗯了声。
合着,他说什么她都答应。
宴椁歧被逗笑了,侧脸,收紧下颌线条,再次低头去看她。
几秒后,猝不及防地,嘴唇碰上个柔软温热的存在,只是轻轻碰上,宛如薄纱或者雾气若有若无地碰上了。
他放在她腰身的手下意识收紧,酥麻的不适感在心尖荡开,他没移开,反而极其谨慎地往前凑了下,贴合,却只是贴着,双方都没有动作,伴随着租出车的晃动忽远忽近,唇瓣的柔软相交,反复触碰。
浅浅的睡梦中,盛衾感受到唇上异样,她抿着唇动动,细小的动作却极其察觉,像是在轻轻吮着他的唇,他先是没动,而后开始忍不住配合她轻微移动。
几秒后,盛衾开始有些着急赶走扰她清梦存在,干脆,直接咬住他的唇,很轻很快便松开了,但足以宴椁歧恢复了神智。
他舔舔唇,舌尖抵住一侧腮帮子似不爽,而后侧过脸看向窗外,唇边扯出抹自嘲的笑意。
“我也喝多了吗?”
半晌,他垂眸凝视她,有分寸的保持一段距离,另只手指节轻轻摩擦着她的下巴,低声哄着般说。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