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多水……”计许的声音闷闷地埋在湿淋淋的穴肉间,来不及吞吸掉的淫水顺着他唇角落下来。

“阿许,别玩我了……求求你进来吧……”嘉允哭哑了嗓子,娇腻腻地请求他,盈摆的腰肢不断用骚穴蹭磨着他的唇舌。

计许刹那间恍了神,不知是自己在舔嘉允,还是嘉允在用嫩穴寻他的快活。

小狐狸骚得没边,内穴里寻不到彻底的快慰,慌乱中指尖掐进他的背脊,细瘦的腰身绷紧,指尖死死掐着他不放,色欲扑了满脸,莹莹润亮的水光从双眸中溢出,在绯红的眼角洇出一道湿迹。

哭喊后的声音漫出娇媚,断断续续地冒出话来:“阿许,进来吧……现在…就要你操我……”

计许抬起脸看她,心尖被烫了一下。扑上来倾力吻住她,她都没了回吻的力气,在他怀里细细喘息。

津液交缠混着呻吟声,极暧昧地在虚空中荡开来。

小狐狸张开腿勾住他的腰,扭了扭身子,光裸的性器便两厢抵磨在一处,她伸手去摸那根勃壮的阳具,摸了一手的湿靡。

她都不知道害臊的。

抓着青筋虬结的肉棒就要往穴口塞。

龟头刚抵到那一处湿软的包子穴外,前精便不受控地溢出来。

计许绷紧了腰,将性器往外抽了些,低头吻她粉润的脸颊,无奈又急促:“你、你怎么那么……”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不知怎么说。

怪她淫荡,也恨自己这般把持不住。

嘉允这时脸红了起来,眼底洇出媚软的湿气,抬起手赌气似的揉揉泛红的眼角,委屈起来:“计许,我想你进来,我想要你。”

“你把我全身都玩了一遍,现在又不肯要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计许眼底渗红,倾下身不断地亲吻她,心被慌慌揪成一团,“不,不是的,嘉允……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嘉允半扬起脖子,任那滚烫的炙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颈窝。

她抚住少年颤抖的脊背,吻落在他耳边。

抬起臀,用湿淋淋的骚穴缓缓磨蹭着那根勃发的欲根。

她抓住了一束光。

将他拽入泥沼。

同她一起挣扎着坠落。

直到那根勃壮的阳具抵上穴口,颤抖着往里侵入的那一霎。

嘉允猝然返醒。

她拽他落入泥沼,

也想他能搭救她,

远离这荒谬尘世。

幼窄的穴腔紧紧裹吸住那茎身前端,计许往里进得痛苦,后背浸出薄汗,绷出精悍的曲线。

“疼不疼?”他停在那,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发,柔润的嘴唇不断摩挲着那一处疤痕。

他又问一遍,声音那么轻,那么温柔,“嘉允,你疼不疼?”

嘉允撇过脸,躲开他痴缠不休的吻。

嗓子像是被堵住,发声时涩痛得厉害:“不疼,我一点都不疼。”

她平常撒泼耍赖的时候总爱流出一些娇气的泪水以作矫饰,仿佛谁都欠了她那般蛮横无理。

她说疼的时候,不一定是真的。

但她说不疼,那就一定是在撒谎。

嘉允躲他,抬起手盖住眼睛。顷刻间眼眶酸涩起来,她咬着牙,拼命地忍。可水汽还是很没出息地往外直涌,泪珠落下来,滚到发林间。

她其实真的忍了很久,很久。

面对嗜酒过度而失去理智对她动手的顾浅时,她没有哭。被尖利的碎玻璃扎烂掌心时,她没有哭。额角磕出那么长的一道血口,送去医院缝针的时候也没有哭。

她被困囿于细碎苦痛的挣扎间,终日惶惶不定。

她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