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入目的却是宋原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羽睫湿润，眼圈红红的，像是没来得及伪装，几滴眼泪还不受控制地流着。他纳闷，他这回也没做什么过格的事......他已经够克制了，甚至都很善良地没插进去。

他疑惑不已，问道：“怎么又哭了......”

宋原抬起一只手遮住了眼睛，另一只手哆嗦着摸向自己的大腿，颤声道：“都破了......疼......”

周随之眼神瞟过宋原手的方向，是有些凄惨......为了看得更仔细，他掰开宋原还抖着的腿。本来白嫩的大腿根现在红了大片，有几处甚至被磨破了皮，他轻轻一碰，宋原就疼得直躲。

他刚刚好像是听到宋原喊疼来着，可那时正在兴头上，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而且宋原总是喊疼，他早已习惯。

宋原捂着脸微弱地抽泣，也不去管他现在还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委屈地对周随之说：“我身上都没有好地方了......都被你弄坏了......”

周随之怔住了。

细想宋原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原本是因为后面用不了才用的腿，现在估计腿也不能用了，他瞧着宋原浑身不是红就是青紫，痕迹遍布，这罪证拎出去就算说是家暴都不会有人不信。

“妈的......”周随之悔恨不已，应该玩得克制一点的，但宋原玉体横陈地躺在那，能忍住不碰的怕是性无能。他早就习惯我行我素的做爱方式，就算是不好受也不会有人会跟他伸冤，像宋原这么难伺候的还真没遇到过。

“你骂我......为什么......”宋原稍微将手臂移开，湿漉漉的眼睛不可思议又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望着周随之。

周随之差点没反应过来宋原在说什么，他叹服宋原这出其不意的脑回路，他明明是自言自语怎么就成骂他了。他无奈地解释：“骂你？不是，我......”转念一想，又觉得解释什么都离谱，“算了，我去拿药。”

周随之披上衣服站起身，刚走两步，却又原地返回，就那么把宋原丢在那倒真成了被玷污之后没人管的小可怜......

“别哭了，乖乖。”他抽出几张纸巾，轻轻地擦试着宋原哭花的脸，他是很爱看宋原哭，尤其是被他操哭的时候，但现在这样像是受了多大屈辱的样子，他看得有些难受，他长叹一口气，“你再哭我又要硬了。”

此话不假，他最架不住的就是宋原在他身边哭哭啼啼的，那声音就好像会勾人魂魄一样。他细想，要是别人像他似的每次做完都要哄，他早把人踹了，但宋原这样，一切在不知不觉间就变得可以忍耐了。

宋原起初误以为周随之在哄他，可当最后一句话蹦出来时，他差点以为周随之在恐吓他......他吓得不敢再哭，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周随之这波操作犹如火上浇油，他也能感觉到事情在越描越黑，这次他选择闭嘴，无奈只能去找药，留宋原一个人在那瑟瑟发抖。

周随之回来时，宋原蒙着被子，连头都盖住了，平坦的大床上只能看出鼓起的人形，倒是那盏小夜灯还为他留着。

“干嘛呢？”周随之毫不留情地掀开被子，“要把自己闷死啊。”

宋原还光着身子，被子突然被掀开，带起一阵风，他抱着手臂，勉强睁开眼睛，解释道：“灯有点晃......我想睡觉。”

“那你直接把灯关了不就行了。”

“可是你还没回来......”

周随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只当宋原是在讨好他，像是要奖赏他一般，他亲了亲宋原的嘴角，轻笑道：“原来是在等我啊，好乖。”

“没等你。”　宋原反驳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