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坐下来,尝了一小勺,品了品,竟然觉得还不错。 “咸豆腐脑就很像一道菜,甜豆腐脑则像是甜品。” 顾昔闻点头:“是这个感觉。” 陆书屿用小段油条蘸豆腐脑,内里酥脆,外面绵软,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两个人吃完了早饭,时间还不到八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