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怒气。一进到房内就把他压在墙上咬着他嘴巴凶狠地亲,蹂躏得他嘴唇又麻又疼。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不顾他的推辞扒了他裤子,手指操进他后穴里捣出水之后就把他勃发的阴茎操了进去。
上半身的衣服都还穿戴整齐,甚至外套都还没脱,裤子也将将被褪到大腿根就被官驰也勾起一条腿往上顶。晏里只好自己脱了外套,提溜着想放到一旁的矮柜上,却被官驰也夺过直接往地上一扔,昂贵的外套就这么被丢弃,晏里还来不心疼,就被官驰也猛烈的抽插干得脑子发晕。
“呜嗯……你、你怎么了啊……”
晏里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一边喘息一边轻问。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好像生气了,做得这么急躁,好像他们很久没做了一样。
官驰也没有回答,用力地嘬咬他的脖子,比平时都要用力,晏里都能预感明天起来他肯定又是一身的红红紫紫,好几天都消不下去了。
“你轻点……轻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