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逸还自以为是的公子哥儿们厌恶值拉升到极点,准备直接走了,偏偏梁诏樾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将面前的人一个一个扒开,边扒边嚷嚷:“都让开都让开啊,围一堆干嘛呢,谁才是今晚的主角不知道啊?”
官驰也不能惹,梁诏樾也是惹不起的,听到他的话,周围的人由立马捧场地说讨好梁诏樾的话,但企图多多少少还是没有从官驰也身上挪开。
梁诏樾看着这一群别有用心的纨绔们,心想难怪官驰也不喜欢来参加自己的生日宴,哪个正常人愿意在别人的主场上被当猴似的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烦。
他直接板着脸对着大门口一指,不假辞色地说:“我说,今天来这儿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给本少爷庆生,如果这不是你们来这儿唯一的目的,那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啊。”
众人见梁诏樾都这么说了,也不敢再有别的心思,毕竟惹恼了梁诏樾,可不利于他们跻身上流圈,都赔着笑慢慢地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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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去我那儿。”梁诏樾见他们安分了些,便要带着官驰也往里走,见官驰也没有要动的意思,疑惑地看着他:“怎么?”
“回去了。”官驰也淡漠地说,搂着晏里就要走。
“诶诶,你别啊,来都来了,这么扫我的面子还是不是兄弟了。”梁诏樾抓住他不让他走,“就坐一会儿,以后我再也不强迫你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了,提都不得提一句,阿也,我的好兄弟,好哥哥?”
官驰也一阵恶寒,眉眼透着些不耐,显然是不乐意的,梁诏樾便把攻略对象转换为晏里,对着他嘤嘤嘤道:“里里,我二十五岁大寿诶,你们就在这儿坐个几分钟,可以吧?”
晏里看看官驰也又看看梁诏樾,梁诏樾一双星星眼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晏里到底心软,虽然不喜欢呆在这里,还是点了点头。
“还得是我们里里好哇。”梁诏樾乐颠乐颠地说,被官驰也横了一眼。
“这男人啊,有了老婆就是不一样,话都好说了些。”梁诏樾一边带着两人往里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调侃:“从以前的感情绝缘体变成现在的粘人精,说着不来不来,老婆来了还不是紧巴巴跟着来了,生怕被自己老婆丢下,哈哈哈。”
晏里被说得脸热,眼睫虚虚地垂着。
“闭嘴!”官驰也凶了声,“再说话我们立马走。”
“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梁诏樾满是笑意,双手做投降状。
梁诏樾带两人到一处没有人的卡座,其他人也离得稍远些,在这个热闹非凡的酒吧里算是一处静地了。桌上摆满了酒水零食,梁诏樾招呼着晏里随便吃,晏里说好,但还是很拘谨地坐着。官驰也选了瓶饮料插上吸管递给他,梁诏樾见了啧啧称奇,又想嘴贱几句,在官驰也阴冷的眼神中憋了回去。
梁诏樾站起来朝着某个地方望了望,说:“看来安安被缠住了,走,我们去解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