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里抿了抿嘴,说是。
“为什么。”
晏里心虚地垂了垂眼,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双手搂着他脖子,脸贴着官驰也的,有源源不断的热浪传递过来。
他小声也坚定地说:“你、不要再打抑制剂了吧,我可以陪你度过的。”
官驰也心脏暖得在融化,他侧头亲他的耳朵,轻声说:“不打抑制剂,我会伤到你。”
“不会的。”晏里很坚定地说,“你不会伤到我。”
“晏里。”
“我问过医生了,打太多抑制剂对你不好。”晏里打断他,“我相信你不会伤害到我,你也相信我吧,我可以做到的。我们、我们总要试一试啊,你不是说了吗,我们要坦诚相对,有任何困难都要一起去解决。”
“你不懂。”官驰也温和地说,“易感期的时候容易丧失理智,我可能会无意识伤到你。”
“我懂,你想要给我自由的轻松的温暖的爱,但这也是我想要给你的。”晏里略带祈求地说:“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也永远是自由的、轻松的、温暖的。”
“官驰也,我可以的。我、我最近有好好锻炼,也有学习很多知识,我能坚持下来。”
“官驰也,你相信我。”
官驰也感觉心跳又快了点,血液流动很快不只是因为情热,他很清楚。
他身上的肌肉绷紧,身体已经因为发清热已经处于一种弦颤的界限,全身都在发烫,难压的兽性岌岌可危。
他终于知道晏里这几天的异常是因为什么了,但他还是不能因为心软而去冒险。他试过找一个妥善解决的办法,比如提高自己的自制力,循序渐进地减少抑制剂的使用量,但见效甚微。
人很难和天性对抗,他总忍不住想咬他的脖子,那么脆弱的地方,禁不起他一次又一次的撕碎。
他声音沙哑地喊他:“晏里”
晏里直接堵住了他的嘴,羞涩地也热情地吻他,小心也坚定地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
官驰也将将愣了一秒,旋即夺过主动权用力亲吻。
发情热因为这个缠绵的亲吻而温顺了不少,官驰也把他抱得更紧,仿佛要揉入身体里,又深又凶地含着晏里的唇瓣欺辱。抢他的呼吸,汲他的涎水,舔他的软肉,缠他的舌头。要在以往,晏里早就因为呼吸不畅而推他的肩膀,这次却乖得不得了,努力地跟他的节奏。
官驰也亲了很久,亲到明显感觉晏里要因为缺氧昏过去了才不舍地松开他。
晏里眼睛里盖着一层水光,脸腮艳红,嘴唇微肿,湿漉漉地泛着细碎的光。他微微张着嘴,急促而小口地呼吸着。
官驰也鼻尖抵着他,呼吸很烫,额面浸出洗汗,染满情欲的眼眸依然极具压迫力,紧紧盯着他眼眸,极具诱惑性的嗓音从喉口闷出来:“抑制剂藏在哪里。”
晏里眨了下眼睛,寻回点理智,压制着心虚坚定地说:“丢了。”
官驰也眼眸微眯,显然不信。
“真丢了。”晏里坚持说,给自己打了打气,偏头低下来,吻上Alpha脖子上那一颗性感的突起,甚至伸出舌尖去舔。
他感觉到官驰也身体明显地一僵,那颗突起在上下滚动。他克制着羞耻,软舌去追逐Alpha的喉结。
很生涩的舔舐,像是一种低劣但诚挚的勾引手段,官驰也有种他不是在舔自己的喉结而是在舔自己心脏的错觉。他被实实在在地勾引到了,因为晏里而产生的情欲比易感期诱发的还要强烈。
他掐着晏里的脖子把他拉开,紧绷的嗓音最后一次警告他:“晏里。”
晏里因为羞臊整张脸连着脖子都涨红,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也明显感觉到面前这个Alpha的危险性,眼神却万分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