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放荡颠沛里头,失了将自己拘在谁家后宅相夫教子的品行,况且许了山奴的亲近,就绝对不会辜负于他。
攀附不是最好的办法,就算真的嫁给谁了,狗皇帝忌惮了不再招惹,但就因为这样陪上自己的一生,实在不值得。
山奴的好意她当然懂,可上一世,她毕生都在和自己厌恶的人事物纠缠,这一生是老天赔给她的,她想要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去争取。
乐云想来想去,朝堂上她这种“谋逆”的残余,能接触利用到的权利,都是无关痛痒。
而且朝中多数是先皇在位时的老臣,没有谁一家独大,相互间呈多方制衡之势,她纵使能联系上寥寥一两位,狗皇帝若是真的要拿她怎么样,也没人能保她无恙。
那就只能朝别处伸手,自己竖立起一道保护伞,想办法培养一批自己的人。
不需要多么厉害,只要绝对忠于她,叫她不至于在昨晚那样的情况下,孤立无援到怕自己府里的下人倒戈。
而一但有了乐雨的消息,势必要拖家带口的撤离皇城,若是手中有了自己的人,也算有个依仗。
左右现如今也是如履薄冰,也要仰人鼻息,而且这人还是个大约有病的主,着实不能不防。
但这样做很危险,乐云才有这个想法,还没有跟山奴商量,首先必须得找一个绝对忠于她的人,在不接触她的情况下,暗中操作。
一旦被狗皇帝获知她私下培植自己的私卫,再叩她一顶企图谋逆的帽子,有先前被冤的罪名,一句贼心不死她便百口莫辩。
乐云站在地中间,青黛捧着布,绕着乐云一圈圈的转,给乐云密密实实的缠了两层裹胸。
乐云胸前这两个,生的还算丰腴,给勒呼吸不畅,憋的直喘粗气,“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扭转他,要给我找一个好夫君的想法……呼。”
乐云满脸无奈的跟青黛抱怨,她今天妆容十分的浓重,眼尾花钿画的是攀在脸上的枯枝,看上去一点美感都没有,显得有些阴森诡异。
青黛闻言没吭声,拿过准备好的黑色外裙,给她穿上,小脸红彤彤的凑近乐云耳语了一句。
乐云挑着眉笑了下,“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实在不行也只能这么干,只是,唉……”
乐云整了整衣襟,接过青黛手里的腰封,自己将带子一根根系上,“这种事还是男女自愿才有滋味……”
她一辈子没尝试过双方自愿的鱼水之欢,乐云对这件事有种宛如男子对处子情节一样的执着。
“没看出来啊,”乐云穿好衣裳,坐在铜镜前,从镜中盯着青黛粉嘟嘟的小脸蛋,“你个小不点,馊主意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