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沈凌早就想问了，此刻却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虽然他一早就知道答案，可他还是想问，他想亲口听哥哥对自己说出不爱两字。

似乎只有那样，他才可以彻底死心。

沈烨的脑袋有一瞬间的停滞，好一番回神后，陡然淡淡一笑，稍稍侧过头看向自己弟弟，“所以你……是爱上我了吗？”

沈凌的心口好似又陡然受到了重击一般，却是本能地回应道：“是。”

原本没结婚前，沈凌就觉得他爱上了哥哥，如今结婚后，他更是确认他爱上了哥哥，他想要再一次看到哥哥曾经给他的那份痴恋的眼神，他想要哥哥如原先一般，事事以自己为先，照顾自己，疼爱自己，甚至把身体献给自己。

“这样啊……”沈烨又是一笑，那一笑，百媚丛生，下一刻，他便眼睛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