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的意思很明了。于是舆论很快统一闹矛盾呢,无事发生。
但喻衡对此很不满意。
他分明没有在闹矛盾,他是非常认真地在分手。
而火上浇油的是,在他到家的时候,他还真的在门口看见了一份今日达的快递一束白紫相间的绣球花。
当天晚上,在进行每日固定的晚间通话时,喻衡郑重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悦。
“明白了,”周维轻声音很模糊,喻衡怀疑自己听见了一声隐藏的笑声,但没有证据,“我跟李建国沟通一下,让他重新上传一张,说我正在亡羊补牢。”
“这牢还是破着吧。”喻衡说。
“别,”周维轻立即接道,“我充分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喻衡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语气里带点嫌弃:“你怎么想的,真送一个男的绣球花啊?”
“黔驴技穷,病急乱投医,”周维轻回答,“你不喜欢吗?”
“已经扔了。”
说这话的时候,喻衡正在这家里倒腾着找形状像花瓶的物件。
周维轻“哦”了一声,犹豫了下问道:“那快递里面的票你也扔了吗?”
喻衡扫了一眼放桌上的门票,是一场综合性晚会。
“寄给我干嘛,你要上台?”喻衡有些好奇,毕竟周维轻这几年真正上台演唱的次数屈指可数。
“嗯,推不掉,”周维轻回答,“你来看吗?”
喻衡翻箱倒柜终于拿出一个还没来得及扔掉的矿泉水瓶:“我考虑下吧,档期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