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拜托他帮我们办事儿。”陈然想到这里,嘴角扬了扬。
“他不介意这个。”喻衡说。
“那就好,”陈然抽了很长一口,“你跟我透个底,你俩现在到底啥情况?”
喻衡不得不回想起那一天。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像把所有力气用光。他光着身子在躺在熟悉的沙发上,问周维轻,你的爱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那瞬间是真心实意地想知道,但周维轻依旧像那台功能性极差的机器,只会给出最简单的回应,干巴巴地回答“不是这样”,然后笨拙地替他拿衣服、倒水。
什么都没发生,又好像什么都不需发生。他们像两个默契的房客一样,共同度过了这个安静的夜晚。
“不知道,”喻衡自暴自弃地说,“你别管了。”
陈然也适可而止,点点头换了话题:“明晚有空不?我媳妇说要单独请你吃顿饭。”
说到这个喻衡有些头疼:“明晚不行,要伺候小孩。”
如果付珩知道自己被称作小孩,一定会郑重地提出抗议。
他近来就喻衡与他联络时间过少抗议过一次,被喻衡以“大人的世界很忙碌你不懂”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付珩下了最后通牒,这周日一定要陪他去看一场演唱会,否则他们之间将会面临非常严重的后果。
喻衡有些好奇,礼貌地请教了对方“严重后果”具体代指什么,很快回复过来两个字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