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告不了,我可以帮他告。”
“你吓唬什么人?要再胡说八道看俺撕了你的嘴!”
赵兰香说:“各位婶子,我这个人从来不爱吓唬人。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去告过就知道了。你们回去就可以问问你们的丈夫昨天他们有没有辱骂他、是不是殴打了贺二哥,是不是扛着锄头铁铲打架的?故意伤人情节严重的是要判坐牢。你们到底要不要道歉?”
李家婆娘倒吸了一口气,愤怒地说:“俺男人还被贺老二揍得下不得床,你个女同志少唬俺。”
赵兰香又摇头说:“李爱党等人成群手持机械打人,就算犯罪,而且是故意伤害罪。”
她平静地道:“凭我手里有贺二哥的大夫开的伤检证明,拿着它我可以去派出所报警,一告一个准,立马就可以抓了你们男人,信不信?”
赵兰香说完话,隐约听到贺松柏房间里闷闷地重物跌落的声音,她拉了拉贺大姐的衣服,让她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很快,李支书赶到了贺家,他看见昨天分别让他头疼的两拨人聚在了一起,脸都黑了。
22.022
四个女人一台戏, 她们看见李支书就开始无止尽地哭穷、哭可怜。
她们指责, “支书哩这有个团结坏分子的落后分子!你快让她作检讨。”
“还吓唬人要去报公安!”
李支书虎着脸,口气很差劲地道:“你们的男人在工程队面前群殴打架倒是光荣得很!”
“马上回去检讨三天,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不要来上工了, 工程宁愿慢点也不要你们这种闹事分子!”
这四个女人闻言如临大敌, 虽然开沟渠累得很, 但是算的公分可不少, 辛苦一天,十个公分就顺顺利利到手了。上哪还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拣?
她们闻言惊诧地抹起了眼泪, 支书竟然站在贺老二那边,心里又怨又气。
“俺男人被打了, 躺在床上干不动活了,俺再丢了这份活,这一家子还怎么活……”
这时候李大力也闻风而来了,他黑着脸说:“闹什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