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川抬头,笑得眉眼弯弯:“人间有个童谣叫‘吹一吹,痛痛飞’,阿晏听过吗?”

江晏又点了点头:“听过的……”

他长至十八才被送到越云山,在家中向来娇生惯养,幼时若是不小心磕到碰到哪里,他母亲便会抱着他唱这首童谣。

只是相同的话,出现在师兄口中竟然有些怪异,可硬要说哪里不对劲,江晏也说不出来。

他猜想是师兄如今靠得太近了,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那几次春梦,师兄都是像这般凑在他腿心处,狠狠吮吸他身下穴口。

光是这么想想,江晏便觉得双腿间有些发热,自己那孽根竟有几分挺立起来的意思。

他吓了一跳,连忙压制住,又开口恳求道:“师兄,先上药罢……”

祁泽川这才起身,拿出药膏用指腹搓热了才涂到江晏身上。

这药膏也不知是什么所做,药效极好,刚涂上,江晏便觉得伤处微微发热,再一看,那淤痕竟肉眼可见的变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