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之辈,断不会因为恻隐之心就去救些什么,也不知这番说辞可不可信。

好在左舒没有再问,看来是信了他这番话。

在这期间,灰狼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加重了吮吸的力度,即便隔着衣物,江晏都感觉到右胸被吸得发疼,可在这疼痛中,又隐隐有一丝酥麻的爽感。

糟糕,再这样下去,他身下恐怕又要变得湿润起来。

江晏不敢再任由对方胡作非为,立即转过身去,背对着左舒,拧了一把灰狼的耳朵。

该说不说,这耳朵摸上去软软弹弹,手感竟然意外地好,但江晏丝毫没有心软,直接重重拧了一把。

萧臻正梦到昨日江晏骑在他身上之时,胸前两块软团摇啊摇,白得晃眼,看得他心痒难耐,干脆直接凑上去大口吮吸起来。

他正吸得入迷,耳朵却突然一疼,恍如小时候闯了祸被兄长揪着耳朵拎起来训话一般。

他蓦地从淫靡的春梦之中切换回了幼时,睁眼时一双碧色的眸子还带着几分清澈的懵懂,一副回不过神来的模样。

平心而论,灰狼这副模样竟然有几分可爱,江晏差点就想伸手摸一摸它毛茸茸的头如果对方没有咬着自己胸襟不松口的话。

等萧臻反应过来,见到的便是江晏横眉瞪目的模样,只是这怒视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反倒衬得那双眼睛更加圆润有神。

他后知后觉,方才那场旖旎不过是黄粱一梦,只不过他真的含了江晏的胸膛,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