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之后所留下的。

那人面色苍白,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才缓缓睁开眼,看到江晏,他露出一个虚弱的笑,“阿晏,你怎么来了?”

祁泽川何曾这么狼狈过?

一想到原本如朗月清风般的人,因为他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江晏心中只剩内疚与自责交织,开口时甚至有些哭腔:“师兄,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紧张到快要哭出来,可眼前之人面上的笑意却扩大了。

“阿晏…咳咳…你原谅我了吗?”

江晏一听到咳嗽声,哪里还顾得上对方问了些什么,立即手忙脚乱地想要给祁泽川输送灵力。

“不必,”祁泽川却握住了江晏的手,阻拦他的动作,“我很快就要离开越云山了,日后也不会再修炼…咳咳…阿晏不必在我身上…咳、浪费修为……”

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江晏听完焦急更甚。

“你不用离开,”他道,“是我强迫了你,我会去找掌门解释的,即便要走,走的人也应当是我。”

“不可!”祁泽川握紧的手瞬间加大了力气,几乎让江晏有些痛了,好在对方很快又泄了力。

他眼中眸光流转,尽显柔情:“本就是我自愿的,如今我一人承担足够了。”

顿了顿,他又将方才的话换了种问法:“咳咳…阿晏来找我,是不怪罪我了吗?”

见状,江晏的愧疚几乎要将他淹没:“我本就不应该怪你,是我不好,轻信了晖月印。”

晖月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