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得就太随意奇怪,分开是必然。
只有在中途,他哑着嗓音问她是认真的吗?就像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前,他再三向她确认时的那样认真的吗,确定了吗。
姜伊一如既往,点头。
依旧像那天一样,才点了一下头,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下来,急促地封住她未出口的话语。
唯一不同的是那天的他很温柔,而这一晚,他的吻重到颤抖。
一整晚,他都没松开过她的手,她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压在头顶,她顺理成章地流下眼泪,可惜在那样的时刻,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有多少是来源于哽在喉间的酸涩,或者仅仅只是因为简单粗暴的生理反应。
恍惚中,空气中响起他的声音,念着她的名字,低到听不清,但姜伊却莫名从那模糊的字眼里,听出了隐隐的咬牙切齿。
“你真行。”
第二天,他没有拦她,开车把她送回去,一路上安静,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