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拿一条给温灼裴换好后,江浔知已经扣好皮带,正经的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温灼裴放下外套坐在旁边:“反正都要洗澡了,直接取掉不是更方便。”

他?说?的是皮带,江浔知面不改色:“我有手有脚想脱就?脱,有些人换条内裤还得靠别人。”

温灼裴被噎了一下:“难道不是你故意的。”

江浔知头一次做坏事不心虚:“我没那么幼稚。”

温灼裴莫名的陷入反思当中。

次日清晨,假期第?一天,江浔知还是遵循生物钟早早就?醒来,他?小心的翻了个身,腰腹马上?就?被某人紧紧的扣住。

江浔知睁眼就?看见那枚凸起的喉结,鲜少与人同床共枕的他?懵了一下,随即又搭在温灼裴强壮的臂膀中,也是挺可怕的,可怕自己接受得这么迅速,没有一点排斥感。

江浔知掰开温灼裴扣着自己的手,怕叨扰弄醒,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