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姿隽永,却又看着像不近人情。宋凛知道她性子极冷,和自己不同,她永远带着剑修的凛冽与风骨。

于是自己成了掌门,她却是仙界第一人。

想着,宋凛叹了口气,收了面上一贯浮现的笑容,饶有兴致地捏着女儿的下巴让她把脸靠在自己脖颈间呼吸,任由她时而像小狗一样舔一下,慵懒而淡漠地问道:“师姐来此,有何事?”

谢长音沉默了好一会儿,如玉般的白皙修长的指节缓缓转动茶杯,好半天才道:“我已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宋凛嗯了一声,并不意外这句话,“显而易见。”

上次宋漪带一身信香和被蹂躏的痕迹回来她就知道了。

“师妹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谢长音同样神色不变,仿佛宋漪赤裸着跪坐在宋凛身上含着她肉棒的模样很正常一样。

“我有什么好说的。”宋凛斜过来一眼,“师姐不会想说,要负责吧。”

“哦对,师姐动作真是粗暴。”

谢长音神色冷肃,“虽是意外,但师妹也清楚,从未有人,能进我身。”

确实,谢长音从小就是木楞疙瘩,不如宋凛风雅,不如她们的师尊柔润,偏生长得好,又是超品乾元,还是掌门大弟子,当代仙宗大师姐,自小极为吸引人,只是她一心习剑,年少时不懂情爱,年长之后无人入眼更无人敢进,哪怕情期也是压抑而过。

不像宋凛还会偶尔风流,宋漪就是如此产物。

也不知道她们谁才是修太上无情道的。

“老牛吃嫩草,你也好意思?”宋凛也嗤笑,张口嘲讽她。

“师妹都好意思,师姐为何不行。”谢长音语气平淡冷漠。

你都好意思把你的乾根插进女儿穴里了,还好意思说我?

分明是许久不曾私下相处的师姐妹,对视时又仿佛回到了年少的时光。

一人冷冽如冰,一人光风霁月,却只有她们才知道对方私下里什么恶劣模样。

宋凛盯着她,手指缓缓摩挲宋漪脑后,神色若有所思,过一会儿才笑道:“本尊说了不算,你能比过那位年少的龙儿再说吧。”

她的笑容带这些讽刺,“元昭对她的心思举宗皆知,堂堂明释仙尊,可是要横刀夺爱?”

谢长音终于脸色微沉,直到宋漪难耐的呜咽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