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封安慰性地亲吻了一下,又用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的眼泪。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哑着声音:“小弟媳没奶了。”

阿娮无力地在榻上喘息,脸色潮红。小屁股流的淫液将身下的床榻都打湿。

褚东封眼神里含了一丝笑,长腿挤入了她不安磨蹭着的腿心。

那狰狞的,带着凸点的性器,抵在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一插到底。

偏他那肉棍又粗又硬,插得尤其深,寻常女子亦是难以吃下去的,她被顶地闷哼一声,身子往里缩。

紧窄的甬道又湿又软,层层迭迭的嫩肉紧紧夹着粗壮的肉茎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