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棍正紧紧插在她流着淫水的小穴儿。

“啊啊……大伯太硬了,轻,轻一些……”小弟媳娇娇哭泣。

可他就好似听不见一样,凤眸上都染上了几分红,她叫得越娇,他干得越深越重。

粗大骇人的阴茎次次顶撞肏干进去,干得毫不费劲,女人雪白的肌背也渐渐颤了起来,大奶子被他干得不断摩擦着他的胸膛颠动。

细汗触在他指尖如火炉般灼人,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性欲的困兽被束缚太久,如开闸泄洪一般,狂涌而出。

一下一下飞速挺近抽出,快到水液飞溅,残声留影。

当他正欲射出时,身下的小弟媳忽然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