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尔若没好气地用手指按了按它的头:“你还有胆子说。谁让你凶他的?”
“嘶嘶嘶”
毛毛不甘示弱地跟她吵起来,聒噪的叫声吵得陈尔若头疼,她索性把它收回脑海里,想留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越思考,她就越迷茫。
她不知道她和陈宿还算什么。
他们的世界早已完全割裂了。他已经站到众人仰望的高处,而她却在仰望他的人群中。一星半点的交界处残留着模糊不清的记忆,曾经的温情在如今的生疏中显得不尴不尬。
他从不亲口说,所以她只能从别人口中了解他受的伤、他经历的事。她竭尽所能地试探,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却还是造成如今这种生硬的局面。
陈尔若用筷子挑起一口凉透的米,塞进嘴里,勉强咀嚼着咽下去。
她吃着凉掉的饭,有些心酸地想。
或许,她真的该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