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钝器轻凿,一下又一下,脑子里的弦绷得生疼。

一声闷哼后,蔺霍踉跄了一步,扶住旁边的桌子,拳头狠狠攥起,手背青筋凸出,指甲抵着掌心的肉来抑制从脊背往下延伸的麻痹感。

他的精神体彻底与他断开联系。

而缠绕、缩紧的触感从小腿往上爬。

与此同时,一道颤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怯怯的,似乎她才是那个无辜的、被逼无奈的人:“对不起……”

蛇从小腿爬上,又沿着手臂爬到脖颈上,冰凉的鳞片紧紧箍着他的脖颈,蛇信吐出的嘶嘶声预示着即将吃到猎物的欢愉与雀跃。

精神屏障被袭击到第十次后,一切压抑的情绪与被抹除的记忆如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屈辱的、愤怒的、无法抗拒的。

哨兵站在原地,缓缓抬眼,扶着桌子的手臂肌肉暴起,声音如淬了冰,压着阴沉的杀意,听得陈尔若不由打了个冷颤,噤若寒蝉。

“是你。”

第40章 40 “沈若若,是你自己,命令我操你两次。”

事已经做了,再怕也要咬着牙做下去。

陈尔若强迫自己克服恐惧,集中注意力,用精神触手牵动哨兵的精神层。

熟悉的僵硬感蔓延至全身。

蔺霍闭上眼,重重喘了口气。

她走到蔺霍身边,避开他的目光,拽住他的外套衣角往床的方向扯,一边扯,一边心虚地说:“对不起,但、但我真的没办法……”

她的狡辩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