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不下去了。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尽快将宁姝弄回陆府,不惜一切代价。

诚意,诚意?

宁姝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诚意?

凤驾上,宁姝抽回自己的手,拿着帕子擦了几次,仿佛手上沾染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

她的动作一点都没有避讳君敛,君敛看在眼里也不生气,只觉得有趣。

一个人怎么能将嫌恶都表现的如此的勾人呢?

如果此时林桑知道君敛脑中的想法,一定会想办法摘下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