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里似跳跃着两团火焰，直勾勾的看着某处。

当向晚发现自已衣衫半褪，红着脸准备拢好时，陆司谌手掌抚上她后背。

他稍一使劲，将她叩入怀中，俯身到她耳边，嗓音低沉道：“想好你的价格了吗？”

“……”因为男人的手掌抵着，她的浴袍拉不上去，要褪不褪的松松垮垮的挂在臂弯上。

随着男人温热的大掌在后背游弋，向晚紧张地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嗯？”他扬起的尾音，唤回了她的思绪。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在问她价格……

下午只是脱口而出的一句玩笑梗，现在被陆司谌这么追问，向晚心里极度不适。

他这是把她当什么人了？一切都可以用价格来谈吗？

向晚咬着唇，别过脸不做声。

陆司谌察觉到，之前还含羞带怯的女孩，转眼间一脸恼羞，甚至带着隐隐约约的委屈和愤懑。

他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庞，看向自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