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谌转过向晚的脸庞,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只是顺手帮过她。我没有捧她,更谈不上对她多好。”
“迄今为止,我只对两个女人好过。”陆司谌顿了下,道,“一位是我妈妈,一位是我太太。”
“……”陆司谌否认到这种程度,向晚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追问。
非要刨根问底的追究下去,岂不是坐实了她嫉妒她吃醋,她对陆司谌的过去容忍不了一分一毫。
可是那幅画……如果不是爱过,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一幅画……
向晚沉默的间隙,陆司谌再次吻了上来。
在封闭空间内,他不再压抑自已,稍一用劲,伴着清脆的裂锦声,向晚身上的礼服裙被撕开。
“你……你别乱来!”向晚惊道。
“怎么样算乱来?”陆司谌的手探入隐秘处,眼里带了一丝恶劣的捉弄,“这样算吗?还是这样?”
“你……”向晚又羞又气,“走开!我还在跟你生气!不准碰我!”
陆司谌却是轻松的将她扣倒在座椅上,就像一座高山般,将她牢牢压制,“陆太太提离婚,才是乱来。其他的任何事,都可以算作夫妻间的情趣。”
他慢悠悠道,连同手下的动作,一起故意折腾着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