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我碰一碰,就难过的哭了?”他语气很淡,淡到带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向晚始终垂着眼,就像一只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闻言,她只是瓮声瓮气的重复那句,“我今天很累,想休息。” “好。”陆司谌轻应,将向晚打横抱起。 突然的失重,令向晚一声低呼,被迫躺在他臂弯里,惊慌失措道:“你干什么……” 陆司谌抱着向晚走到床边,屈膝抵着床沿,弯下腰,将她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