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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奶奶和陈大伯母一早就过来了,拎着篮子,带了些菜过来。
尤其是陈奶奶,还掏出两双小鞋子。
这是特意给小家伙做的。
虽然没见过孩子,但估摸着时候,也知道这孩子穿多大码,套在孩子脚上,刚刚合适。
陈玉娇摸了摸小鞋子,想着自己给孩子做的那双,俞锡臣当时见了不让她给孩子穿,说像古时候人穿的鞋子,漂亮是漂亮,但要是被人发现了,很有可能被举报。
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她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严重,吓得赶紧拆了重做。
心里对这个朝代忌讳的事更加注意了,虽然有时候感到迷惑,但还是不敢违背。
道了谢,然后让陈妈拿点面粉和糖出来给陈大伯母,毕竟大伯一家帮了他们不少,不能理所当然受着。
这时候陈妈也不抠门了,陈玉娇正奇怪着,没想到陈妈将人送走后却道:“你明年还要上大学呢,可不得大方点。”
“而且你大伯也不容易,这半年忙的人都瘦的脱了形,你不在队里不知道,就像通电这事,当时你大伯原本想着给我们生产队先弄,哪知道有些人不舍得掏钱就算了,还怂恿别人反对通电,说你大伯就是为了名声。”
“当时闹得挺凶的,一些人还拦在村子口不想让县里通电工作人员进来,你大伯气得脸都黑了,这事本来就是自愿的,如果不愿意他也不强迫,何必这样跟他唱反调?你大伯忍了下来,先给自己家通了电,我们家第二,有几家人看到了忍不住,也给通了,但大部分人都没舍得花钱。”
“现在还在闹呢,看我们家里有电心里也馋,但不舍得花那钱,就想让你大伯给出,你大伯又不是冤大头,凭啥啊?”
“唉,别看他现在虽然在公社县里说的上话,但人却没以往精神了,都是累的。”
陈玉娇听了,忍不住想到俞锡臣,担心他以后也会这样。